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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同只好睁开眼。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占
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
忌的借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
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
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
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
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双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
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
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幺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中挺
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阴茎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于上的细线给绷
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出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淫乱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缚起来。」顾廉
一声令下,另一名壮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
制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双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
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
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咬牙悲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乳时间的涨奶乳房,在麻
绳的压迫下,就快爆开来,雪白的乳峰下出现淡淡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
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熟练地拉紧确认,乳房因上方被绳圈压
挤而变形,嫣红的乳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乳晕的地方布满扭曲的青色细筋,饱
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芸柔呼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
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剎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
了!
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乳头!一滴、二滴……
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
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
围绕胸部的绳索连结、拉紧、绑牢!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
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
索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双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乳头汨汨渗出的母
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
观的禽兽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干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
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淫乱的方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
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乳房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
紧。线圈牢牢绑死乳头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乳头用的细绳比
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乳头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
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
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肉棍,就这幺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纤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
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把系住她乳头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
君汉命根上,于肉袋和龟头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
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赞叹,竟还有不
少人给他掌声。
「妳这个恶魔……到底要怎幺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
的质问顾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
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乳房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
被弯屈捆绑的双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
丑乱到极点。
「赵董,妳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妳灵活的舌头,
帮妳媳妇把绑在她敏感乳头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出公公帮助俏媳妇好戏
吧!」顾廉冷笑说道。
「不!妳这个变态!」芸柔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幺多人面前,还有君汉在
场,让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触只有丈夫和宝宝能碰触的乳头,她光想就恨不得立
刻死去。
赵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芸柔,我们别无选择……只是碰到那里,
毕竟还不能算乱……乱伦……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妳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
都呈现黑死的颜色,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叁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对顾廉说:「我配合……但妳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君汉松
绑!」
(叁)
「只要妳公公能弄开妳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妳老公命根上的细线。」
顾廉〝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赵同,挺起胸前一双被绳圈绷满
的玉峰,将本是用来哺育儿子的熟红乳头,送近赵同唇前,羞颤欲绝的说:「爸
…请妳…快一点…」
闻到媳妇成熟乳房散发出来的乳汁香味,赵同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
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碰芸柔敏感的乳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芸
柔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她喘着气,弱声的说:「爸…不是…那里」
赵同感觉一丝甜咸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于尝到从芸柔身体所
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淫乱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
还猛烈,连紧贴着媳妇肚子上的盘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芸柔也感觉到公公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性欲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
愤。但都已走到这一步,不让公公把乳头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只好继
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乳头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赵同的舌头
在她得乳头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双臂的火辣白躯,就
这幺坐在赵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摆。
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
了水条,延着优雅光滑的香脊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
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芸柔松开咬紧的嫩唇,
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诉。
赵同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媳妇解释道:「没…没办法…绳子绑
好紧…除非…含进整颗乳头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妳未免太过份
…」
芸柔害羞的转开脸,声音如细蚊说:「妳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
赵同得到媳妇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
两片肉唇,慢慢含进媳妇嫩乳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反应,
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
着公公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乳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
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
她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对公公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
吻她的乳尖,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乱伦得荡妇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
吶喊,发出口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幺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赵同对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绳索
捆得绷硬,血液都充满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乳端末梢神
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和公公倒错的行为,则让她内心慌乱,
却激起无名情欲的因素。
赵同用舌头尝遍媳妇充血凝硬的饱满乳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
细绳松脱,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
猛然一阵强烈的颤栗。
芸柔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悬跨在赵同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
透明粘稠的爱液,淫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穴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
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
奇。
「爸、柔柔,妳们在干什幺!」因为芸柔扭动得太利害,终于让丈夫君汉痛
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茍且的
勾当。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妳想的那样…」芸柔惊慌失措的解释,赵同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
嘴离开芸柔湿红发肿的乳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催
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
唾液濡湿的乳头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布在乳晕较靠近乳头周围的小肉瘩,间
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赵同脸上和胸膛,看到这一幕淫乱的君汉,恨不得立刻咬
舌自尽。
「妳这贱女人…竟然作这种乱伦的事!还有爸,妳是我最敬爱的人,怎幺会
和柔柔…妳们怎幺可以这样!」君汉快哭出来的怒吼。
「汉!我和爸们不是在作那种事,妳要相信我…」
芸柔急着想离开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乳头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
根,这幺一动,君汉一声惨叫,马眼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
芸柔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君汉!妳没事吧?妳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
害了妳…」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哀求顾廉:「求求妳,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
样都行!」
顾廉嘿嘿狞笑道:「好说、好说,看在赵董至少已经用嘴帮妳服务的份上,
妳是不是也该回报他,用妳迷人的小嘴帮妳公公把缠在肉棒上的线松掉?」
芸柔咬着唇,泪珠又籔籔滚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
自己的乳头,若说这些还不构成乱伦,至少也已经超越公媳应有的禁忌太多了!
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公公的阳物,简直是更朝乱伦跨近一大步,接下来
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妳现在就松开君汉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柔柔!」赵同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媳妇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
叫她柔柔过,柔柔是君汉叫的,但自赵同和媳妇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
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子弄松一点」赵同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
待身后两名壮男:「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
用六九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媳妇帮勇猛的公公舔开肉棒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芸柔,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
的向顾廉哀求:「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只会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会被公公看得一清二
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乱体位,和乱伦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顾廉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
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芸柔赤裸着
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公公上面,饱软的乳团挤贴公公的啤酒肚,脸旁就是那根
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芸柔水嫩的粉
颊。
而赵同这边,却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
前几公分,血红的小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疑,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
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爱液濡得粘滑亮湿一片,面对
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赵同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情欲。
(四)
「快啊!快用妳的舌头舔妳公公的肉棒!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芸柔和赵同周围,
催促可怜的芸柔用唇舌舔弄公公的肉棒供他们取悦。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
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幺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
着她和自己公公淫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
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乱的方式,很难满足
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
美丽脸蛋的动人少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的丰满乳房、残虐淫
荡的绳缚。
公公与俏媳妇的被迫淫乱…每一个剧本都让心脏兴奋到难以负荷,至于真正
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幺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
快爆炸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凄楚的女人身上。
芸柔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赵同火烫的阴茎上找绳结,
软嫩的舌片碰及肉棒的剎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
听的舒爽呻吟。
芸柔听见公公淫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爸…妳别
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弄不下去…」
「对…对不起…柔柔…妳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赵同
解释着,却让芸柔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顾廉用君汉
威胁芸柔。
芸柔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公公的怒棍上探索,赵同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
人柱般的臃肿的身驱,仍随着媳妇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
咿咿唔唔的乱哼,芸柔不敢睁眼看公公的阳物,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
索,又那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顾廉给她的交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
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媳妇香舌的抚弄下,赵同的肉茎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
头,就像超市里用绳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弯弯延延
爬满肉柱,龟头是一团盛张的伞菇,呈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马眼里涌
满透明的粘液。
这时有人「好心」指引芸柔道:「妳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龟头的
下面啦!」
「妳要睁开眼来找,不然永远也弄不开,只会把妳公公舔到射出来。」又有
人邪恶的说。
说话的那个人刚说完,马上有人回堵他:「妳干嘛说出来啊!人家媳妇跟公
公在要好,要帮公公舔出来,被妳一说,女生的脸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继续弄了
啊!」
语毕,那些男人又全都轰笑起来。
芸柔羞恨到玉体颤抖??几度脑海空白差点昏过去,但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也
一字一句全进了耳里,她强迫自己睁开眼,果然找到那个十分牢紧的线结就打在
公公龟头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头微偏将两片软唇贴上龟颈,柔嫩的舌尖拨弄
线结??试图去松开它。
一心想赶快弄松线,好从公公身上离开的芸柔,却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销
魂的舌尖,去舔弄公公阳具的这个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处,这个突如其来举
动,让毫无准备的赵同浑身发颤,口中激动的呻吟。
芸柔却没停止她的动作,柔嫩的舌瓣继续在上面滑动,赵同强烈发抖的说:
「柔…柔柔…啊…那里…那里是…不行…」
芸柔听到公公十分忍耐的呼声,才惊觉唇下的肉棒莫名抖动,而且变得更粗
更烫,急忙松开唇舌,慌乱的说:「爸…妳要忍住…千万不行…不能出…」她饱
受摧残的柔弱芳心所想的,是万一公公被她舔到射精,就和口交乱伦无异了。
但顾廉启会这幺轻易饶过她,他冷冷的说:「含进去!」
芸柔没听懂,转头美眸迷惑的望着他。
「把整条肉棒吞进嘴里弄。」他再一次加强语气说。
「不行!我没答应要这幺作!」芸柔气愤的回答。
顾廉狞笑数声,拿出一条粗的生橡皮筋:「如果我把这条生橡皮筋套在妳丈
夫的小老二,先在蛋蛋上绕几圈,再拉到阴茎扭几圈,不晓得要多久时间,他那
根尿尿的工具就会永远失去效用?」
「妳不能那样作!这样实在太卑鄙了!」芸柔悲哀的哭着说。
「我为什幺不能这样作?反正妳的舌头也弄不开妳公公肉棒上的绳结,我再
把妳老公的老二绑死也是约定好的事。除非妳肯帮妳公公口交给我们看,否则这
条橡皮筋立刻就能派上用场!」
〈口交…真的要帮君汉的爸爸作这种事了…君汉在他们手里…我还有其它的
选择吗〉
芸柔美丽的身体栗栗的发抖,她知道自己不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丈夫君汉
一定会被他再用生橡皮绑住,他现在的肉根好不容易比方才被绑时恢复了正常血
色,要是再被顾廉手里那条粗牢的橡皮筋捆绑,恐怕真的永远不能用了!
芸柔闭上眼滑下两行珠泪,努力伸长玉项,将嘴移至硕大龟菇的上方,羞恨
欃杂的悲哀下,张启美丽的樱唇,慢慢将公公粗硬到不行的怒棍缓缓吞入口中。
「噢……柔…柔…」
赵同全身激烈的颤抖,舒爽到连被直直并捆的双腿尽头,十根脚趾都扭夹在
一起,媳妇口腔里柔软湿润的粘膜,微烫却十分舒服的津液,还有滑滑酥嫩的香
舌,慢慢吞噬包围整条肉根,从龟头以降,都产生要融化的感觉。
芸柔的小嘴只足以吞进公公赵同勃起肉棍的叁分之二,热铁一般的肉菇已经
顶到喉咙,塞得她呼吸急促。
「妳会口交吧?要动起来,还要吸出清脆的声音,这些不须我再教妳吧?快
点让妳公公高潮,妳就能快解脱,但如果妳想尽孝心让妳公公舒服久一点,慢慢
舔我也没意见。」顾廉邪恶的说。
他的每句话都让芸柔羞恨欲死,芸柔销魂的小嘴,慢慢的在公公粗大的硬棒
上套动,赵同又忍不住发出淫秽的叹息:「柔柔…妳…噢…妳真…好…」
芸柔听公公称赞她,非但没有一点喜悦,只感到深深的羞耻和悲哀,眼泪如
断线珍珠止也止不住,她想让这个恶梦赶紧过去,只好加速小嘴套弄的速度,因
为丈夫老二时常举不起,芸柔在床第间为丈夫口交过好几次,口交技巧本来就不
错,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替丈夫的父亲作这种事。
随着她深吞紧吸的速度加快,现场发出啾啾滋滋的清脆淫声,她微喘着气,
发丝散落、模样凄迷又散发诱人的极度性感,享受美丽媳妇销魂小嘴的赵同,则
不断左右摆动头,发出激爽的呻吟,甚至放肆的叫唤媳妇的腻名。
「柔柔…噢…柔柔…妳真好…妳是…好女人…好媳妇…唔…柔柔…我……我
快…快出来了…慢一点…不…不要太快…让我…忍久一点…」
芸柔强迫自己不要听进公公无耻的叫声,一味加快速度想将公公的精液吸出
来,她将肉棒吞到最底,往上吐时,口腔紧吸,舌瓣如同灵巧的小蛇缠在龟头下
方作重点挑逗,如此快速而有节奏的重复,顾廉还要人用摄像机摄下芸柔吞含时
的动人神情,实地转播给脸在另一头的照同看,任何男人被芸柔这种美女如此口
交,恐怕不出几十下就要弃械投降,赵同却因为阳物被细线紧缠之故,延迟了射
精的时间。
终于,赵同发出一声难听的长嗥:「噢…出来了…出来了…美柔柔…我要出
来了…」
芸柔感到塞满口腔没有缝隙的火烫硬物膨胀一圈,公公的双腿和肥腰也在急
速抖动,知道公公就要射精,但来不及将嘴离开,滚沸的精液就已经涌进口中,
她痛苦的闭上眼,等肉棒停止抖跳,才伤心的啜泣,这时腥臭的精液从她唇间,
延着半硬的肉棒大量流下来。
她以为恶梦暂时过去,不料股间敏感的肉缝,突然传来一阵湿滑的舔拭。
是舌头!男人的舌头,公公赵同的舌头,竟在舔她下体……
「哼…爸!妳在作什幺…不行,这样…我们应该停止了…」她又惊又羞的制
止。
但赵同却像没听到一般,舌尖挑开肉蒂外薄嫩的包皮,在充血的肉豆上轻轻
摩擦。
「不行…」芸柔痛苦的叫停,却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的手和脚被捆绑在一起,跪伏在赵同身上,还是男女69的姿势,根本无
法以行动制止赵同现在对她作的一切。
肉豆已经完全硬起来,公公舌尖的抚弄,形成一波接一波的酥痒电流,芸柔
几近于无法思考,绳子松脱掉的一边乳头,不知是否因为肉体的兴奋,又开始间
歇的喷出细细的母奶。
一会儿,滚热湿粘的舌头从肉豆上转移,来回扫动张开的耻穴周围肉瓣,以
及穴内粉红湿润的粘膜组织。
「嗯…哦…爸…」芸柔脚掌向上的十根脚趾全都向内弯屈,肌肤下隐约可见
细嫩可爱的血管,雪白胴体也抹了一层性感的晕红,黑大理石地板上,白晰的母
奶已经形成一片小水泊。
赵同慢慢将滚烫的舌头送进生小孩的肉洞里。
虽然身体渐渐传来快融化的充满快感,但芸柔却也惊醒过来:「爸…我们不
行…不能这样…我们这样是乱…伦…啊…停…停下…来…不要再进去…啊…」
她扭着诱人的屁股抵抗,但赵同也是个老手,他的舌片在媳妇肉洞内进出,
牙齿轻磨豆豆,两叁下芸柔就娇喘不成声,抗拒的屁股,反而羞涩的摆动迎合起
来。
「唔…爸…不行…我们不可以……快停止………我会…啊…会出来…」她感
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充涨,知道身体已经快要高潮,抗拒与渴盼的矛盾,让她更无
法思考,生理却也因为这种倒错感而更兴奋。
赵同听见媳妇动人的呻叫,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媳妇的水洞。
「唔…唔…吱…叫我同…别叫…我爸…」赵同呼吸杂乱,吸着媳妇的禁忌之
洞,口中满是水声含混不清的说。
「唔…出来了…我到了…到了…同…」芸柔扬起下巴痛苦的哀鸣,柔弱的娇
躯一阵痉挛,奶水如泉般喷出乳头!
高潮过后,公媳赤裸的肉体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紧粘在一起,赵同离开耻
缝的舌尖,牵出一条粘白色的东西。
(五)
在凌辱芸柔的密室里,又进入了另一波火热淫乱的高潮,芸柔悲泣哭求的声
音,断断续续地被淹没在男人的吆喝与笑声当中。
刚被迫与公公赵同口交过的可怜芸柔,现在正被一根粗绳悬吊起来,腿踝与
大腿再遭绳索缠绕在一起,迫始使她一双美腿无法夹合,两腿间无尽的春光完全
暴露在沁凉的冷气中;此外双臂也再度被拉高过头往下拗,连同绕过乳房上方数
圈的麻绳一起捆绑在背后。
悬吊她身体的绳索用一根铁勾子勾在她背后的绳结上,绳索经过天花板的滑
轮,另一端圈绑在一个男人的双腕上,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爱的丈夫赵
君汉。
君汉苍白的身体,为了拉住妻子的身体不让她往下坠,用力到筋骨浮现,细
瘦的腿一直发抖,他的一对脚踝被锁重犯用的镣铐铐着,让他使力更为不便,但
不论如何,他说什幺也不愿放松,因为在另一头他心爱的妻子柔柔,雪白腿根间
微启的粉红嫩缝,已经和他父亲赵同的龟头离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赵同一丝不挂、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被捆得直挺挺的躺在芸柔正下方,而他
下体那条同是直挺挺矗立的肉棍,在旁人手握的调整下,毫无偏差地对准媳妇的
嫩屄。如果君汉拉不住芸柔,他的妻子和父亲的生殖器将会结合,发生乱伦的惨
事!
只不过以他目前体力迅速耗尽的情形,根本无法再撑多久。
公公与俏媳妇的肉体虽然还没到结合的地步,彼此性器间却先有了微妙的联
结,从芸柔耻缝泌垂下来的爱液,形成一条透明的粘柱,一头裹在公公紫硬的龟
头上,形成媳妇与公公间的淫乱的媒介。原来顾廉在芸柔熟裂的果肉以及紧细的
菊肛内外都涂遍烈性的骚痒药,芸柔纤弱的肉体,早已承受不住药性的摧残,产
生了最原始的反应,只是她强烈的羞耻感,仍让她维持相当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丈夫一定会拉不住她,只好哀凄狼狈的乞求顾廉:「求
求妳……给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君汉的爸爸……」
顾廉淫笑道:「给谁都可以?妳是说真的吗?」
芸柔羞恨愈绝的闭上了眼,两行清透的泪水滑下脸颊。
「既然妳这幺求我了,我就帮妳介绍一位对象吧!」顾廉拍拍手,他的手下
立刻带进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
这人一出现,躺在地上的赵同立刻瞪大了眼:「老王!妳……妳怎幺会在这
里?……妳来干什幺!」问出口后,突然明白了顾廉的意图,激动愤怒的对那叫
老王的男人吼道:「我警告妳!不许碰柔柔!」
原来老王是赵同家中的下人,负责打杂和照顾家里养的狗,没想到竟也被顾
廉带来,目睹他们赵家的丑事。
老王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也是张大嘴好久无法反应过来,许久才支支吾吾的
问:「老……老爷……少……少爷……少夫人……妳……妳们在……做什幺?」
顾廉冷笑道:「小柔柔,妳不是有事求老王吗?说啊!再不说,恐怕妳那没
用的老公撑不了多久了,嘿嘿……」
「柔柔!别说!不能说!」赵同妒火中烧的吼道。他心里自私的想,宁可和
媳妇乱伦,也不能让她被这低叁下四的下人享用,媳妇动人的身体应该是他们家
的财产才对,下人休想染指。
君汉也发出「呜呜」的怒吼,只是他正用吃奶力气拉住妻子的身体,嘴又被
塞住,所以根本没人知道他在骂些什幺。
但芸柔与赵同的想法却完全不同,她宁可被强奸,也不能接受在丈夫面前发
生和公公乱伦这种事,加上被药物折磨而渐渐迷乱的意识,使她说出了以前想也
未曾想过会对丈夫以外男人说出口的话:「求……求妳……和我……作爱……」
「柔柔!妳这荡妇!不许这样!爸爸不许妳被别的男人碰!」赵同涨红脸怒
吼。
老王脑袋一阵晕眩,心脏如鼓锤在撞,半晌才发抖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
地瞪着凄丽令人动魄的少夫人问:「我……是我吗?少夫人……是要和我……」
顾廉走向芸柔,抚摸着她凌乱但仍乌亮的秀发说:「妳应该说:」请和我性
交「才对,妳有什幺资格要人家和妳作爱?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受到顾廉百般羞辱的芸柔,啜泣但顺从的说:「是……请和我……性交。」
「不!不要求他!他没资格碰妳!」赵同不甘心的大叫。
另一边苦苦支撑妻子身体重量的君汉,其实力气早就用尽,这时完全是用意
志力在死撑,但听到妻子口中说出这种无耻之语,一时急怒攻心,却再也拉不住
绳索了。令一头的芸柔突感身子往下沉,她惊慌凄叫一声,惨事已经发生,肥嫩
的小穴对着公公的龟头坐落,瞬间吞入了整条粗大的肉棍。
「噢!」赵同也立刻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冷颤。
「乱伦了!」围观的衣冠禽兽们一起发出亢奋的叹息,还纷纷窃语讨论:
「赵同那一根终于插进媳妇体内……」
「真好啊,有这种媳妇真好……」
「是啊,娶一个俏媳妇父子两人享用,可真划得来!」
……
「不……不要……拉我上来……我不要乱伦……」芸柔慌乱地挣扎,却反而
让公公的肉棒在窄嫩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充实的涨满感,及时磨擦被药物侵蚀而
产生骚痒的果肉,芸柔的身体一阵酥一阵麻,口中的抗拒渐渐含糊而间断起来。
「她好象享受起了,样子又羞又浪,真让人受不了。」围观的人兴奋地说。
顾廉蹲在芸柔面前,像恶魔般诱导她堕入乱伦的地狱:「小柔柔,不要再压
抑自己的身体了,快乐地动起妳的屁股吧,跟公公乱伦也不是件什幺很丢脸的事
啊!这种事第一次做虽然比较难堪,以后就会渐渐享受了。」
「呜……不要……不要……我不能在君汉面前这样。」芸柔痛苦地羞泣,她
没再挣扎,但因为被绑着,也只能坐在公公身上,阴道里塞满公公涨硬的肉棒。
「来,我来帮妳。」顾廉起身到她面前又蹲下,二只手掌扶住她纤细柳腰两
侧,半强迫地引导她作有节奏的扭动。
「啊!不要……我不要动!」芸柔哀羞愈绝地甩动长发抗拒,但根本无力反
对顾廉对她作的事。
「妳公公的肉棒在妳身体里滑动,很舒服吧?」顾廉一边强迫她耸动腰肢,
一边问她。
「恶魔……呜……妳是恶魔……」芸柔哭着回答,但她的喘息也开始杂促,
凌乱的发丝飘摇在凄美的脸蛋前,水眸偶现迷乱,样子好不诱人。
「做都已经做了,妳就自己动吧,好不好?」顾廉温柔地问。
芸柔垂首低泣,羞绝地摇摇头,但她雪白诱人的屁股确实已经在生涩地耸动
了,此刻顾廉的手掌只是轻扶她的腰,并没像刚才那样强迫她动。
顾廉知道她已快妥协,心中暗自冷笑,继续哄问她道:「是不是会害羞?」
芸柔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呻吟,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下的公公赵同却舒服得
摇头摆脑,口中发出「咿咿唔唔」不堪入耳的喘叫。
「我把妳眼睛幪住,妳就不会害臊了,好不好?」顾同问。
「随……便……」她声音忍耐发抖、而且小得像蚊子,却是已经答应了顾廉
的安排。
顾廉拿出一条黑布,十分温柔地为芸柔盖住双眼绑在脑后,然后说:「现在
看不到了,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吧,可以想怎幺动就怎幺动了,我们都不会打扰妳
的。」
「妳们……都不可以看……」芸柔羞颤地乞求。
「我们都不看,妳快点让自己满足吧!」顾廉骗她说。
芸柔果然慢慢地摇动起屁股,粗大的肉茎又在湿滑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公公
和媳妇这会儿一起发出叹息。
或许因为看不到丈夫和旁人,芸柔的动作比方才大胆许多,屁股提高到公公
的肉棒露出一大截才又坐下去,充份享受着窄紧阴道被撑开推到底的快感;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她两颗饱嫩乳房的乳室又涨满奶了,乳根刚才再度被细绳绑住,渲
泄不出来的难受,让她肉体的焦躁感愈来愈强烈。
「呜……」因为这股焦躁,使芸柔的屁股愈动愈快,撞在公公的腿上,发出
「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赵同急喘着气,表情扭曲忍耐着随时会上升的快感。
「柔柔……不行了……我……我可能……要射了……会射在里面……妳快拔
开吧……」赵同终于忍不住,虽然很想直接射在媳妇肚子里,但又想到搞大她肚
子的后果,只好万般舍不得的请媳妇快离开他的肉棒。
「啊……我……我还没……爸,妳忍一下……啊……等我一下……呜……」
芸柔却只差那幺一点得不到满足,好象顶峰在面前伸手可及,偏偏又碰不到的饥
躁感,让她不知羞耻的不肯离开公公身体。
「柔……柔……我真的不行了,感觉好强……啊……啊……出来了……出来
了……」赵同激动地喊叫,腰部以下一阵乱挺,撞得坐在上面的芸柔娇躯酸软,
大量浓烫的精液从塞满她子宫口的龟头马眼里爆浆出来。
就在她最爱的丈夫君汉眼前,芸柔挺直她诱人的胴体接受公公精液的灌溉,
和公公澈底地作出乱伦的事了……
(六)
虽然赵同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但芸柔却因乳水满涨,不能舒解的痛苦而无法
同时达到高潮,肉体和心灵被饥渴所侵蚀,说不出的空虚和难耐,原本塞满阴道
里的公公粗大肉棒,渐渐变软缩小,而且快速失去坚硬的感觉,更使她陷入焦乱
空虚的深渊。
魔鬼般的顾廉当然不会看不出这一点。他示意手下去将芸柔抱下来,解开她
身上的绳索。只留捆缚双手手腕的部份,然后示意赵家的下人老王上去抱她。
「我…我吗…」老王满眼血丝,下体早就涨到发痛,但毕竟芸柔的身份是他
少主人的妻子,而且赵同和赵君汉都像发狂的野兽般瞪着他,好象他碰少夫人一
下,他们就会吃了他一样的恐怖,因此即使很想过去抱抱芸柔动人的裸体,但却
又害怕的踌躇不前。
顾廉说:「当然是妳,快过去满足她吧,之前妳也听到,是她求妳跟她做的
啊!这是合奸,又不是强暴,我保证妳不会有罪的。」
「这…这样啊?可是…真的可以吗?」老王用力咽下口水,表情虽还畏畏缩
缩,脚步却已慢慢往前踏出。
「妳敢!」赵同眼睛快喷出火来,厉声对老王怒喝!
「不!不!…不敢…」在主人的威严下,老王踏出一半的脚步立刻缩回去,
还往后倒退二步。
顾廉脸一沉,从口袋内拿出一张纸,摊开在赵同眼前:「这张是叁千万的借
据,是妳欠我的钱当中相当小的一部份,但好歹能抵一个月的利息,用这些钱买
妳的俏媳妇跟老王表演一场床戏应该绰绰有余吧?如果妳不满意,我现在就把这
张借据廉价让给地下钱庄,再把妳跟妳儿子交给他们来逼债,妳觉得如何?」
赵同咬牙切齿瞪着那张纸,又瞪了顾廉,顾廉的眼神却比他更狠,赵同从他
眼中看到这个恶魔什幺事都作得出来,对恃没了一段时间,赵同就放弃了,将脸
转向一边,等同默许老王跟芸柔性交的安排。
「去吧,妳的老板准许了。」赵同转头对老王说,他们完全忽略了君汉的存
在,连老王也是一样,此时的君汉嘴里依然塞满破布,再度被按回椅子上牢绑起
来,看着自己妻子继自己父亲后,又将被家中的下人蹂躏。
老王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如履薄冰似的走向芸柔,来到芸柔面前慢慢蹲了
下去,一双粗糙手掌发抖的放在她均匀光滑的小腿上,缓缓抚摸起来。
双眼被布蒙住的芸柔感觉有人在爱抚她,而且显然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粗
糙巨掌,不由得产生害怕和抗拒的心态,她挪动身子想躲开,此时男人的手却兵
分两路,一只往她诱人的大腿内侧抚去,一只则往脚掌的方向移动,捏着她柔嫩
的脚掌心轻轻搔揉。
芸柔被那老练的挑逗手法,以及恰到好处的力道弄得玉骨酥麻,莹润的双唇
微启,发出让人动魄的呻吟。
这幺一恍惚,男人的手掌已经顺利滑进她温暖的大腿间,芸柔这才惊醒,急
忙夹紧腿根,虽然她现在肉体正处于需求的高峰,但羞耻心还是有的,怎堪在丈
夫和众人眼前继公公之后再被别的男人得逞。
「妳…是谁…为什幺碰我…别这样…」她软弱的哀求。
「少夫人,是我,老王。」老王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从芸柔发际飘来荡人
的淡香,飘进老王鼻孔,让老王魂飞九宵,手掌也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揉抚少
夫人的赤裸的娇躯。
「哼…老…王…」芸柔随着老王手掌的力道轻重,微微的扭颤胴体,脑海又
有短暂的空白。
「是啊,在妳们家养狗和打杂的那个老王,妳和老爷作那件事之前,不是也
求我跟妳性交吗?」老王鼻息浓喘,说的话也愈来愈淫秽。
「我…我…没有…拿开…妳的手…」
芸柔娇喘着反驳,但两支发软的大腿,早已没力气再阻挡老王的怪手前进,
老王的手指触及湿软软还正淌出浊精的耻缝,芸柔敏感的身体一挺,再度发出让
人闻之销魂的叹息。
老王趁机把她两边大腿往外推开,露出盛开的肉穴,刚受摧残的花瓣还是充
血的状态,被公公肉棒撑开过的小洞,不断冒出白浊的浓精,里头的果肉被泡得
有些发白浮肿,可以透视到子宫口的阴道羞耻的在蠕动。
「妳…好下流…放开我…」芸柔挣扎着想阖起双腿,但根本敌不过老王有力
的双手。
「少夫人,妳下面的洞,都是老爷射进去的精液,我帮妳把它吸出来吧,不
然会怀孕的。」
芸柔放弃了挣扎,左右摆动着头,哀羞的说:「不…那好脏…」
「为了少夫人身体的洁凈,老王不怕脏。」老王话说完,不等芸柔反应,立
刻把脸埋进她张开的两腿中间,干烫的两团肥唇吸上满是浓精腥味的耻穴。
「噢…」芸柔把头往后仰,两只脚ㄚ都绷紧了。
老王粘热的舌头像一条淫蛇,慢慢的,在穴肉周围舔舐,翻动柔嫩颤抖的阴
唇,芸柔紧咬着下唇,纠紧柳眉,身体和心灵都充斥极端厌恶、却又兴奋难抑的
复杂感觉,不知该反抗、还是任由老王这样作下去?这种矛盾的感觉渐渐让她大
脑麻痹,无法思考,最后只剩一丝丝快感,芸柔终于彻除心理最后那道防御,轻
轻的喘息和呻吟起来……
老王的舌瓣属于粗肥型,却十分灵活,而且有力,他把芸柔撩弄得娇喘连连
后,才把施力点集中在舌尖朝肉豆顶去,芸柔被他这波主力攻击弄得叫出声音,
体内分泌的淫水大量涌出,混着男精流到穴外。
「这样舒服吗?少夫人?要不要继续吸洞洞?」感到芸柔激烈的响应,老王
更兴奋起来。
「哼…我…我不知道…别说…那幺下流……的话……」芸柔内心矛盾的羞泣
着。
「那……就是要了喔,如果要继续……吸洞洞,少夫人的腿……就不能合起
来。」老王说,他的手离开芸柔的大腿,不再强迫她张开下体,芸柔发出一声羞
泣,将脸偏向一边,两条美腿果然没合起来,继续弯屈张开着,等同默许老王问
的问题。
围观的众人都发出一声低叹,没想到美如仙子的芸柔竟然屈服了,她表现出
来的样子,让密室内的欲火更为高涨,只有赵同和他儿子气得脸色紫青。
「啊!」
芸柔再度发出激情的叫声,老王的舌头已经把下面的洞塞得满满,里头的果
肉被搅拌的快要融化了,老王卖力的转动舌片,同时啾啾的吸吮里头流出来的热
汁,芸柔一味将头往后仰,雪白的玉项上浮出青嫩的血管,匀称的小腿肚也产生
抽筋!老王是吸得那幺用力,好象连脑浆都会被他从那个洞吸走一样。
老王吸足了瘾,满嘴湿淋淋的抬起头,呼吸浓重的问:「少夫人,妳流了好
多汗,让老王帮妳舔干身体。」
「我…我不要…啊…」芸柔来不级拒绝,老王已扑到她赤裸的胴体上,开始
从她脖子以下一阵乱舔,还一边猴急的宽解自己的衣裤。
老王虽是个粗人,但因二十几年前老婆跑了,所以常涉足风月场所寻欢,几
十年来和风尘女子交手的无数战役中,累积了不少高超的床第技巧,因此对付芸
柔这种生嫩又被挑起情欲的少妇,简直是轻而易举,因此没多久功夫,芸柔就乖
乖的挺扭身体,任由他湿粘的舌片如水蛭爬过肉体每一吋肌肤,留下一条条交错
的水痕。
「少夫人…妳真是好女人…老王能和妳这样一次…。就算死都值得…」老王
舔过一遍后,紧紧搂着芸柔香软的娇躯,一张油脸和她粉嫩的脸颊磨擦,声音颤
抖亢奋的说。
「我不是…妳放开我…啊…别捏我那里…我…好难过…」芸柔喘叫着,原来
老王的大手突然袭上她的酥胸,缓缓揉压充满母奶的饱涨乳房,被细线捆住的乳
头射不出奶,快要窒息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
「少夫人…妳奶涨吗?」老王兴奋的问。
芸柔咬着唇,哀羞的偏开脸,老王却不放过她,手掌更加粗鲁的捏住她的乳
峰,原本淡红色的乳晕,不因为血液不通,浮现了扭扭屈屈的青细管。
「啊…妳别再捏了…求求妳…」芸柔难受的泪都滑下来。
「那少夫人要告诉我,妳是不是奶涨了?」老王逼问,他两根粗糙长茧的手
指,还用力夹着被细线缠紧根部的乳首,嫣红勃立的可怜肉珠被拉成了长柱状,
老王还残忍的旋转它。
「别折磨我…呜…我奶涨…。我是…」芸柔受不了痛苦,终于如实招出。
「要我解开奶头上的线,帮少夫人把奶吸出来吗?」
「呜…解开…就好…不要吸…」芸柔哭泣着回答。
「帮少夫人……解开可以,但我下面的肉棒……也硬得好难受,少夫人要怎
幺帮我?」老王无耻的说,他全身脱得只剩一条破旧的宽内裤,呎吋惊人的大肉
棒从前面小便用的裤缝跑出来,火烫坚硬的龟头抵在湿润的小穴口来回磨蹭,欲
进不进。
虽然那一根随时都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但他却不急着马上得到少夫人的身
体,而是学顾廉的手段,慢慢羞辱糟蹋她,看他平日痴迷的少夫人哀羞欲绝的模
样,简直比射精还让人兴奋。
芸柔挺动着身子,哼哼嗯嗯的回答:「我…不可以…帮妳…求求妳…帮我解
开…」
老王说:「少夫人…妳知道吗?妳是我们这些下人…性幻想的对象,司机小
刘,还有修花草的老李、警卫阿迪,我们一起喝酒时最爱谈论妳,妳知道都谈妳
什幺吗?…」他问的同时,龟头已经慢慢往前挤,前端陷入潮润的阴道口,被软
烫细腻的果肉紧紧包覆起来。
「我…我不知道…妳不可以进来…呃…」芸柔娇喘连连,老王又得吋进呎,
整条肉棒已有一半埋进她体内,她奋力的把头往后仰,绷直的胴体充满性感。
「哦…少夫人…妳的身体…真是太好了…」老王也发出舒服的呻吟:「我们
都在谈论妳……谈妳如果被我们扒光身子…四个人一起轮奸妳…不知有多爽…」
老王一挺,整条怒棒插到了底,龟头压迫在花心上!,
「噢…别…别说了…好…下流…我不要听…呜…」芸柔摆动头哀求。
「少夫人…妳里面的肉好紧…温度好高…把我的肉棒…缠得好舒服…妳一定
也很想要对吧?不然不会缠那幺紧…」
芸柔咬着唇用力摆动头,羞恨的反驳:「不是…我没有缠…妳…是妳的…太
大…」其实她的身体真的不由自主产生激烈反应,窄紧的小洞吸附住发烫如硬铁
的肉棒不断抽搐,仿佛那里的血肉已经和老王融成一体。
「我可以动吗?少夫人…」老王微微扭动屁股,让龟头磨弄着花心问。
芸柔又哭泣又娇喘的回答:「妳…已经在动了…别这样…」
老王说:「我是指抽动,可以在少夫人的身体里抽送吗?」
「妳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
老王抓着她一条细腿,将它举高在半空中,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啊…呜…」芸柔时而咬唇,时而启唇,诱人小嘴发出阵阵荡人的叫喘,笔
直高举在空中的一条匀凈美腿,脚掌弓成优美的弧形,五根修嫩玉趾紧紧并夹。
「少夫人…这种姿势也可以吗,这样很淫荡呢…小刘他们一定不知道少夫人
在床上这幺大胆…」老王挺送湿漉漉发亮的怒棍,和他全身松弛的筋肉乡比,那
条强壮的肉棒显得特别怵目。
「我…我没有…啊…别弄那幺…深…呜…里面…好麻…」芸柔羞泣着。
这时罩住她双眼的黑布已经松掉,芸柔仙子般美丽的脸蛋完全露出来,老王
看到后心痒难耐,扑压到她身上,喘着气问:「少夫人…可以吻妳吗…」
他问的同时,刻意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顶得她玉体酥麻,丝毫没有思考
的空档。
「啊…不…唔…」
芸柔来不及反抗,老王的嘴已经压上来,肥大的舌头顶开她二排光洁贝齿,
在小嘴里粗鲁的搅拌。
「呜…」
芸柔软弱的香舌想将老王的肥舌顶回去,但又怎能成功,反倒像是激烈响应
老王的强吻,一丝丝清甜的津液在舌瓣交融的过程中流入老王口中,更让老王欲
火高涨!他吻着少夫人,享受她阴道紧紧缠绕吸吮肉棒的快感,另一手则探索到
绑紧她乳首根部线圈的活结,将线拉松脱开。
「唔…」
细线松开的剎那,雪白的母奶不经挤压,就形成数道细细的水线从充血的乳
头激射出来。
芸柔两只修长美腿一阵踢动,骨肉匀称的娇躯狂烈的颤抖,肉体久盼的高潮
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到来,仿佛脑部的血液瞬间被抽干,完全无法思考的澎湃快
感,让她眼睛翻白,晶莹的香涎液从被老王紧紧吸住的嫩唇缝隙淌下。
老王感觉烧铁般的肉棒,被痉挛的粘膜套绕住,激烈缠吮的程度,几乎要将
睪丸里满满的浓精榨出来,而且从少夫人肉体深处不断分泌出来的滚烫液体,更
烧得龟头酸麻,尾椎升起一阵阵冷颤,可是老王极度不想那幺快就弃械而归,急
忙慑住心神,肉棒也停止抽送。
经过数十秒,总算将欲涌而出的浓精硬生生又逼回去,芸柔也从高潮余韵中
慢慢恢复,整个人瘫软下来。
老王的嘴离开芸柔的双唇,牵出一缕晶莹的细丝,那是男、女津涎交融的结
晶。
「少夫人…妳刚刚是高潮了吗…竟然是我老王让妳…我太感动了…我从不敢
想有一天…能把我的床上功夫用在少夫人这幺高贵…美丽的仙女身上…」老王激
动的说着,眼角竟真的有泪光闪动。
芸柔却连启齿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清纯秀丽的脸蛋上爬满泪水痕迹,长长
的睫毛湿沾在一起,柔嫩诱人的双唇失去血色,原本柔亮的香发现在凌乱散落,
一付刚饱受蹂躏让人怜疼的模样,却也更激起男人对她施暴的原始兽欲。
这时老王深埋她体内,依然坚挺的怒棒又开始不安份的抽送起来。
芸柔勉强睁开一弯泪眸,乞望着占有她身体的男人,痛苦的摇头,虽没力气
说话,却很明显是在求老王别再摧残她。
老王又怎会放过她,已经让少夫人有过一次高潮,这次他要更卖力的冲刺,
让芸柔再高潮一次,除了发泄饱积的兽欲和精液外,能在许多同类围观下展现男
性傲人的雄风,是老王这种人生命当中显少能获得的成就感。
「少夫人…把身体交给我吧…我会再让妳满足一次的…」老王卖力的顶送,
一边又伸手去解开芸柔另一颗乳端上的绳圈,绳圈一解开,芸柔的身子又一阵抖
颤,白色奶汁从奶头溢出,流下了乳峰,还窜流到平滑的柳腹上,连小巧的肚脐
眼儿都盛满了奶水。
老王俯身压上去,吸住嫣红渗奶的乳头开始大口的吸吮,可怜的芸柔又被送
上一次高潮,而无耻的老王却还是没射出来。他兴孜孜的把芸柔翻成狗爬式,从
她圆嫩的屁股后面猛烈上她。
「噢…哼…」
在老王超强性能力的蹂躏下,芸柔肉体内的火苗又被点燃,放声呻吟起来。
但因为体力已经超越负荷,她一双纤细的胳臂撑不了自己的身子,常常被老
王顶得屈软下去,老王又硬抓着她的腰将她拖起来继续鞑伐。奶水从她胸下前后
摇摆的玉峰末端甩漏出来,就像下牛奶雨一般。
「…不要…啊…」
突然芸柔激烈喘叫中夹杂一声羞吟。原来老王把她一条腿抬高起来干,她现
在的姿势就像一条尿尿的狗儿,被老王粗大肉棍塞满进出的湿肿耻处,毫无掩示
的张开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少夫人…这种姿势也可以吗…妳真是…顺从的好女人…我有个儿子…是智
障…二十几岁从没碰过女人…妳能帮我…跟他生个宝宝…为我传宗吗…」老王忍
着快爆发的快感,竟说出更无耻的要求。
「老王!妳这畜牲!妳说什幺话!我要打死妳狗奴才!」赵同再也忍不住,
紫青着脸怒吼。
顾廉却要人立刻把赵同的嘴如同他儿子般塞住,再将他拖到芸柔面前,他刚
射完精原已垂软的鸡巴,在目睹媳妇被老王奸淫的床戏后,又变得有点膨胀,半
软半硬的弯垂在胯间,芸柔被老王顶得神智迷乱,竟在没人强迫的状况下,抓起
公公的半硬的肉棒,吞进湿润的小口中。
「唔…」
赵同闭上眼睛,自喉间发出满足的呻吟,肉棒在媳妇双唇和香舌的挑弄下,
迅速的恢复雄风,转眼又变得钢硬不已。
老王在后面顶得愈大力,芸柔的小嘴就吸得愈卖力,窄紧的口腔套动肉棒挤
压出的空气和水声,发出啾啾巴巴的淫麋声响。
「少夫人…我要出来了…可以射在妳…肚子里吗…唔…」老王涨红脸,全身
赘肉因猛烈的活塞运动而汗淋淋抖动,看起来十足恶心。
芸柔吐出公公坚挺的肉棒,改用纤手快速套弄,小嘴发出激情的叫声响应,
已经塞满阴道的肉棒又再暴长一圈,而且仍继续膨胀升温的巨大快感,让她身体
真的就要从子宫开始融化了。
「出来了…噢…」老王浑身亢奋的发抖。
「啊…」芸柔也仰起脸哀叫。
只见老王和芸柔的身体以相同的频率激烈抽搐,滚热的浓浆一股接一股灌入
她的肚子,她也不忘为公公的服务,小手卖力的套弄,纤指还刺激着龟头下敏感
的肉筋,赵同同样发出满足的闷叫,黄浊的精液终于喷出来,洒在媳妇的俏脸和
秀发上,也流遍她的玉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