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第七集)
第七集
本集简介:
为了制造开狱门的假象,许平耗尽内力,遂前往皇家医学院休息一下,却惊
喜地发现叶双语敞开心扉,不再顾忌母女同夫,享受了一番绝妙滋味!
为了洛研的请托,许平夜探朱可儿的香闺,岂料面对童颜巨乳的诱惑,许平
邪念丛生,竟要朱可儿装睡,他则叫来她的妈妈陆吟雪……
第一章、阴兵
京城这段时间一直枪声不断,不过突然有了一丝的宁静,街道上随处可见的
撕杀突然不见了,瞬间安全得让人反而更加的惊悚。
不仅是持天道正统的皇家人马,还是凶悍不惧死的叛逆凶徒突然有了默契一
样,在皎月当空的时候突然潮水般的各自散开,虽然依旧咬牙切齿剑拔弩张,不
过双方却没人再开一枪再挥一刀。
这段时间双方的撕杀猛烈无比,水深火热得让人不敢想象,可事实上死伤最
多的却是无辜的百姓,真实的印证了那句战,百姓苦的至理明言。
夜里沦陷为战场的京城难得的一次平静,因为不少百姓举家出逃而显得有些
萧瑟,十万禁军重重保护之下的皇城岿然不动。但在这一夜却第一次有了动静,
前门围得水泄不通的禁军大营让开了一条道路,紧接着三万兵马上街戒严开道,
除此之外暗地里还有不少的兵马护卫着。
御用拱卫司的人马收缩回来,哪怕是部分有伤在身亦是倾巢而出,所有的高
手汇集在一起显得肃杀无比。随后的还有禁军的特务连各支特战队除了蟒蛇突击
队外悉数到齐,他们号称单兵战斗力最强同时也有协同做战的优秀天赋,可以说
除了大杀伤性武器外禁军里最顶尖的佼佼者都到齐了。
如果是没大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这样的阵容可以说是大明朝最顶尖的战斗
力了,当然了若是连手枪都排除的话就不一定了,因为远在神农架还有鬼谷山门
的四百年沉淀,那些武林高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京城之郊,万烈浮屠的入口戒备森严,除了原本就把守在这的驻军之外还有
近万的禁军前来支援加强警戒,瞬间就把警戒防卫扩散开来确保万无一失。从皇
宫出发的队伍浩浩荡荡,看得出既然朱威堂答应了停火不过朱威权还是不放心,
毕竟双方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狠角色,如果没重兵保护的话朱威堂也有可能
撕破脸皮直接朝他下手,说到底所谓的信用在冷血的皇家而言只有在适合的时候
才有人遵守。
黑夜里绵延数里的队伍终于来到了万烈浮屠,所有的兵马散开控制住了每一
个地方,确保安全没问题以后一辆很是传统的龙辇来到了山门之前。比较诡异的
是龙辇并非金黄色而内是纯黑色,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龙御归天的规格,限
得庄重而又压抑。
龙辇的左右各有一个少年,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看起来精气神十足,不过却
都是穿着送葬时的正规礼服。其中一个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他们穿的都是储君的
服饰,打扮得隆重而又庄严,不过手腕上都系着一根红色的长绳,长绳的另一端
直接连到了龙辇之内。
山门之前许平负手而立,站在这饶有所思仿佛是在回忆前尘往事,也想起了
太多的故人,对于龙辇的到来不闻不问表现得十分诡异。
全场肃然无声,禁军军纪严明整齐划一,数万人只听得见喘息没人敢言语半
声,想来也是怕惊动了这沉睡了数百年的英灵。张圣阳上前一步把龙辇的帘子拉
开,两位储君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跪地而迎,龙辇内的自然是久病而多年未曾出
宫的朱威权。
朱威权面色苍白,穿着一套黑色的龙袍显得有几分憔悴,消瘦而又弱不经风。
他穿的完全是皇帝身死入殡才会装的衣服,于外人看来极是不祥,可现在他苍白
的脸上有几分红润,看着站在山门前那个高大的背影激动得嘴唇瑟瑟颤抖。
他左右的手腕上各系着一根红绳连到两位皇子的手上,按许平的说法此举是
要用两位皇子的命格为他加持,这样一来就有相见一面的机会而且在这个特殊的
夜晚能保护他不会出任何事,所以朱威权不敢怠慢把绳子加粗又系得特别的紧,
又严令两位皇子不可离远以防有任何的意外。
那么多的兵马都是为了防备朱威堂,而这两根红绳在他看来才是保命的关键,
倘若这时两位皇子敢有任何行差踏错,丧心病狂的他没准会一怒而起直接杀之后
快。
「皇上,微臣等愿意护驾上山。」张圣阳看了看老妖怪的背影咬牙出声,即
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妖怪的对手,甚至御用拱卫司人多势众也阻拦不了老妖
怪做任何的事,但让皇室仅有的三个血脉独自前去也太危险了。
「不用了,老祖宗不可能加害于我们。」一向怕死怕得丧心病狂的朱威权这
时反而是淡然一笑,挥了一下手但一看红绳在动作不敢太大,肃声说:「若我们
有何意外的话,那等于是皇室无后了,老祖宗不可能让这种局面出现的。更何况
你们去了也没用,不管你们还是禁军里的好手谁能是老祖宗的一合之敌,说难听
点他老人家若要我的命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光是那神鬼难测的玄门奇术世间就无
人能招架得住。」
张圣阳众人也知道朱威权说的是实话,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老妖怪只有
不诡之心的话确实不用这么麻烦,光是那从宫里来去如入无人之境的功夫就能轻
松的取了朱威权的首级。
他们纯粹就是为了尽忠,可笑的是眼前已经有近十万的人马,可在这老妖怪
的面前谁都没有底气,人世间所谓的力量对上神鬼之力竟然是那么的苍白,饶是
张圣阳曾经自负无比也是心生无力。
不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潜移默化的相信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以为许平的能耐
要谁死都是手到擒来,这种强加的思想在他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也正是因为这
一点许平办起事来更加的有信服力,朱威权才会对许平说的话采取深信不疑的态
度。
「你们跟去的话显得朕贪生怕死无半点魄力可言。」朱威权的面色一沉,突
然开了口:「传旨,三军从现在开始原地戒备不准任何人靠近,而万烈浮屠内哪
怕是地动山摇也不准冒犯一步,违令者,斩立决。」
「是!」张圣阳和其他头领都不敢有违,眼见朱威权有这等气魄个个都是精
神一震。
下完了旨,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朱威权拖着病体迈动着无力的步伐开始向
前走去,这里埋葬的不只是为大明皇朝马革裹尸的军将。最中间的位置更是埋葬
了三位开朝皇帝,当然了其中一位已经站在这里等着自己,这秘密要是公之于众
的话绝对是不可控制的轩然大波。
阴森的环境,死而复活的老妖怪,这些因素已经让他对于开狱门的事深信不
疑了。
「不错,训练有素。」许平这时才回过头来,看着黑压压却又鸦雀无声的禁
军点头赞许了一声,或许站在这个地方军人会显得更加的神圣,让人骨子里不禁
生出一份热血沸腾的盛意。
「不孝子孙,朱威权,拜见老祖宗。」朱威权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缓慢的
跪了下来,向着许平行了一个顶礼显得十分的恭谨,作为子孙而言这样卑微的姿
态已经无可挑剔了,更何况他还是当今的九五之君。
「朱明浩,朱明远,拜见老祖宗。」两位皇帝在临出发的时候知道了事情的
真相,尽管觉得匪夷所思但父皇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而且已经跪地行礼了,哪怕他
们依旧半信半疑但还是一同跪了下来,态度上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跟朕来吧!」许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说是万烈浮屠但本质就是连绵不绝的墓地,深更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总感觉混
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环境还有四周若有若无的雾气都显得那么的阴森。这里没有
人声,没有人烟,更诡异的有草丛和树林却听不见任何的鸟叫虫鸣,安静得有点
过头了哪怕是风声呼啸而过都会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而且这里与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士,真正
寿终正寝者寥寥无几,说难听点十个里九个是横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种比较惨烈
的死法。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心里一憷间仿佛能听见战场上凄厉的惨
叫,能感觉到这里仿佛从泥土里冲天而起的戾气。
朱威权自问心志过人都感觉不寒而栗,两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说了,
尽管站得很算闭直不过步伐已经发虚,明显腿都有点软了。
数万禁军在山下守侯着,朱威权的身体不宜远行,所以许平并没有带他们上
到山顶,而是来到了第一个浮屠塔前时目光深邃无比,突然开口问:「威权,宫
内不知道对于开狱门此事有何密闻?想来野史杂记那么多,此事虽然我一直隐瞒
但也肯定有所记载。」
「老祖宗明鉴,传闻中陈道子仙长曾在京城开过一次,并顺利的将恶鬼送回
阴间。」朱威权的面色一肃但也难掩紧张害怕的苍白:「根据密闻所载,开狱门
须自身有大神通不说还得准备不少的法器,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开狱门
此事不难,难的是如何把恶鬼系数送回阴间,这是无数阴阳大师得出的定论。」
两位皇子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在这种阴森的地方说神道鬼本身就是件
让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许平回过头来,面色如常,可深邃的眼
睛却让两位皇子打了个寒战。
两个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么是阴谋诡计,可他们常年在禁
军的队伍里训练。血气方刚又是好勇斗狠的年纪,按理说该有几分桀骜不训才是,
少年心性即使是在皇权的压迫之下也不可能克制年轻人的盛气,可不知道为什么
面对这人的时候却是心里发憷,说难听点一点想与之挑衅的勇气都没有。
那并不是对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惧,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似俊美的男人刚才古
井无波,可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杀人重重。恍惚间似乎能想象到他沾满一身的
血腥站在累累的尸骨之上,那种横戾冲天的感觉甚至比这块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是和平年代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难以体会的一种感觉。
「威权不敢怠慢,十万纸钱,三千牲畜,早已在山下准备完毕,天亮之前就
能完成祭祀。」朱威权的声音瑟瑟颤抖,忍不住问:「老祖宗,您,难不成真的
打算再开一次狱门,可那不是屠杀凡间的邪法么?。」
「没错,开狱门一直被视为至邪的法门,哪怕是修阴法的人都觉得戾气太重
视为禁忌,你怕了?」许平阴森的一笑,即使面相俊美但此时给人感觉依旧阴森
骸人,在这年轻俊美的外貌下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气息。
两位皇子是真怕了,面色苍白满头的冷汗,双腿发软不说甚至时不时的咽着
口水。毕竟心志再过人也是肉体凡胎,面对着这种未知的东西会有本能上的恐惧,
朱威权也不例外,夜晚处于这样的地方本身就感觉不寒而栗,被许平这样追问着
更是骨头里都有些发寒。
「老祖宗,威权终究凡人之躯,自然是怕。」朱威权深吸了一口大气,面带
决绝的说:「不过有老祖宗在就不怕了,威权知道老祖宗定不会害我,更何况这
一地英灵乃我大明的盖世功臣,以他们的拳拳之心断不可能加害皇家正嫡。」
「好,够老实的,知道害怕就行了。」许平话音一落,空间隐隐的有些扭曲,
四周的雾气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盘旋起来。
四周突然刮起了风,风声呼啸而过似乎伴随着隐隐的惨叫,在这样的夜里难
免让人毛骨悚然。
两位皇子已经吓得是面色苍白了,朱威权同样咬着牙不好过,许平漠然的看
了他们一眼,严声厉色的叮嘱说:「一会你们的态度不可不敬,你曾问过我我的
道行和陈道子师兄谁胜谁负,现在朕可以告诉你,现在的朕修为远在当年开狱门
的师兄之上。」
皇帝带着两个皇子一起跪着,许平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起来,而朱威权也明白
许平要他们一直跪着所以即使身体有点不适也不敢开口,只能这样强撑着。
这是于万烈浮屠之前的一个空地,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片平地,不过实际上内
有蹊跷常人不可能知道。许平走到了正中央,脚猛的一跺喝道:「天乾地坤,显
圣之地,阳不为正阴不为邪,地阴八卦现。」
砰的一下似乎地动山摇,跪在地上的三人都惊呆了,完全不相信这是人类所
拥有的力量,恐怕任何的肉体凡胎都做不到。而这一脚带着沉重无力的力道,踩
下的一瞬间地面就龟裂而开,地表的水泥立刻化为了灰烬被不知道从哪刮来的清
风吹走,狂风刮过之后三人都瞠目结舌了,因为他们所跪的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
空地了,而是一个用大块青石拼砌而成的八卦图。
「这是阴八卦之图,陈道子师兄当年学的是阴邪之术,对于阴法的施术者而
言是绝对的风水宝地。」许平的眼里有几丝缅怀的哀伤:「当年他留下这八卦阵
是为了不时之需,后来无用武之地就把它覆盖隐藏起来,没想到数百年后真的派
上用场了,时也,命也。」
「老祖宗,你打算在这开狱门么?」朱威权一听更是开心,难道这一切都是
命中注定的,四百年前就有一个阴八卦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这让他更加笃定了
自己肯定能活下去的信心,对于许平更是深信不疑了。
这一切不过是许平的信口雌黄而已,为的就是稳住他进一步的取得他的信任,
地阴八卦图的存在不过是这里镇压风水的一部分用具而已,至于要隐藏起来纯粹
是想保护着不被人破坏,不过这时候拿出来装神弄鬼倒是极端的有用。
许平语气肃然的点了点头:「没错,今天是千载难缝的好日子,朕打算开一
次狱门请些帮手,到时候为你的逆天改命保驾护航。」
「当然了,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一刻,如果你没那能耐的话算我看走了眼。」
顿了顿,许平又说:「威权,这算是未雨绸缪吧,毕竟帝王命数想改也不是容易
的事。难得有这个好机会算是你的福缘,当然了你得自己能活到那时候,否则的
话就算朕开了狱门请来帮手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是,威权不会让老祖宗失望的。」朱威权面色发红,明显兴奋坏了,现在
活命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你只要能在这场内斗中活下去,拼了一身修为朕也会履行诺言。」许平点
了点头:「不过一切你好自为之吧,如果你死在威堂的手下,那只能说你自己无
能,到时候朕绝对不会插手救你。」
朱威权严肃的点着点,双手伏地往下一磕:「劳烦老祖宗操心了。」两位皇
子一看也不敢怠慢,尽管心里对于这个面相俊美的老祖宗还很疑惑,不过许平露
的这一手已经让他们惊叹了。万烈浮屠之前还隐藏着这么一个阴八卦,这等秘事
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好!」许平赞许般的一笑,这让朱威权感觉心里更有底了。
这时的许平面色肃然带着几分狰狞的阴森,四周的空气开始在不知不觉间扭
曲起来,一阵阵的水雾四下的汇集而来,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让人感觉无比的阴寒。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平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法坛,法坛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腥红的血符,
除了一个香炉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不似传说中那么的繁琐。
朱威权秉气凝神,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两位皇子更是面色煞白,尽管害怕
但马上要目睹传说中的鬼神之术也有几分按耐不住的兴奋与好奇。
许平恭谨的焚香而拜,那三柱细香烧出的烟竟然是诡异的血红色,仿佛还散
发着一阵让人感觉眩晕的血腥味,在香插入炉中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三人感觉混
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因为八卦上的五方突然冒起了阵阵的黑烟,黑烟似乎是有生
命之物聚而不散,慢慢的扭曲着纠结着无比的诡异。
这些黑烟渐渐的聚集成形,五官慢慢的显现,踏龙拿凤身披金甲,赫然是五
方鬼帝的雕像,面色狰狞怒目而瞪,那种极端的威慑力让人感觉骨头都有些发寒。
许平这时闭着眼,默默的念着:「多谢鬼帝显圣!」
更为恐怖的是这五尊鬼帝像仿佛是活物一样,即使纹丝不动但栩栩如生带来
的压迫感让人几乎窒息,那没有眼珠的眼睛空洞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在盯着
你又盯着世间万物一样,那种仿佛来自于地狱的阴寒让人觉得已经身处阴间马上
要堕入轮回。
「鬼帝显圣生人勿近,不过你们放心,你们身穿死装的话鬼帝不会注意到你
们的。」许平缓缓的走到八卦的最中间,手持着那倒血符,看了看已经吓得面色
惨白的三人后说:「一会不管出现什么都不要害怕,记住你们是天命所归之人,
有两位皇子以子之命加护,只要你们恭谨的话这里的阴邪就不会伤到你的命数。」
「是!」三人都吓得面无血色,朱威权勉强的说这一声时竟然牙齿都在打颤
了,一世帝王在这神鬼之道的面前亦是肉体凡胎而已。
许平闭上眼来,双手合十将血符夹于指间,嘴里默念了一声后只见血符开始
冒着一阵阵诡异的血雾,明明很小的一张符但冒出的血雾却呈现铺天盖地之势,
一瞬间几乎把整个万烈浮屠包裹起来,原本汇集而来的雾气在一瞬间亦是腥红的
一片,让人仿佛能闻见泥土里沁出的血腥味,还有这个地方沉睡了数百年的涛天
杀气。
一刹那仿佛地动山摇,呼啸的风声伴随着凄厉的撕杀之声,血雾咆哮间暴戾
之气冲天而起。
「好了,鬼帝同意了。」血雾包裹之中,许平缓缓的睁开眼来,狞笑着:
「或许是这里的英灵咆哮了数百年太过吵人了,鬼帝也有些不甘寂寞。」
「您,要开狱门了?」在巨大的压迫面前,虚弱的朱威权已经面色惨白开不
了口,能开口的竟然是朱明远。
「奉五方鬼帝之命,选阴时之地!请魂而来,遮苍天之眼!狱门,开!」
许平用行动回答他,双手合十将血符高举过顶,一刹那血符燃烧着只剩下一
张白纸。青烟如有生命般的直上云霄,一刹那包裹在这里的血雾更加的浓郁也更
加的腥红了,空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让人感觉如是置身血海一样。
「威权啊,对他们顶礼膜拜吧,除了已经羽化和入了六道轮回的人之外,大
明四百年来南征北战的英灵们都在此了,是他们用尸骨与血肉铸就了这个铁血的
王朝。」
许平双手张开,被血雾包围的身影朦胧的一片,但却在这时露出了不逊色于
这个英灵之地的冲天杀气。
此时整个万烈浮屠都被血雾覆盖了,一瞬间仿佛天绷地裂一样散发着冲天的
威压。山下等候之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贾旭尧忍不住惊叫出声:「你们看,那
些血雾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这等诡异的场景实在让人惊悚,忠心护主者恨不能进山查看个究竟,胆小者
甚至被吓得想落慌而逃。不过一切有朱威权的严令在先没人敢轻举妄动,所有人
都秉住了呼吸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阴森而又可怕的一幕,这绝对是世界上不该出
现的场景,身为大明第一战斗力的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第一次有了害怕和恐惧
的感觉。
枪械,武力,似乎任何的东西在它的面前都太过渺小了,只是失神的瞪了一
会在场的军将们更加的恐慌了,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他们这些肉体凡胎的人难
以抵抗的。
因为笼罩在万烈浮屠上的血雾更加浓郁了,说是血雾已经不能形容,那简直
是一片来自阴间的血海一样充满了阴寒彻骨的气息。更骸人的是血雾中有模糊不
清的身影若隐若现,发出了阵阵尖锐得让人骨头发寒的声音,有似乎死不冥目的
咆哮,有似乎油尽灯枯却又快意的大笑,更多的是沙场上的喝杀之声和冲锋陷阵
时冲天的呐喊。
铺天盖地的血海就犹如是漫天烟尘的沙场一样,里边金戈铁马无数,展现着
冷兵器时代最为残酷的撕杀,那是最直接亦是最摧毁人性的残酷。一刹那,仿佛
能看见什么是血流成河,什么是尸横遍野,无数的尸骸堆积而成的东西是军人梦
寐以求的战功,那么的荣耀却又那么的冷酷。
「怎么回事!」张圣阳自问沉稳,但突然也是坐不住了。
「看,好像有人。」其他人也是惊呼出声,因为血海里陌生的声影越发的清
晰,那分明是一个个鲜衣怒甲的骁将。
此时血海里让人骨头发寒的咆哮声越来越大声,突然一声怒吼冲天而起,一
个双眼流着血泪的马上大将冲破了血海的束缚朝天边而去,手握着斩下了不知道
多少颗人头的长矛,一瞬间谁都听见了邩陆吟雪分外的动情,娇喘一声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
这时候的她也相信了女儿不会醒来的事实,所以是抿了抿下唇后双手往后轻轻的
解开了文胸的束缚。一对成熟而又饱满的豪乳就这样跳了出来,论起尺寸的话陆
吟雪绝对傲视群娇,更漂亮的是她的一对美乳浑圆而又巨大但却无比的坚挺,乳
头粉嫩嫩的宛如少女一样更会让人兽兴大发。
许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陆吟雪就动情的吻了上来,抓着许平的手放在她
巨大的豪乳上,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吟雪想你,摸,摸我,啊……」
当许平的手指夹住她的小乳头肆意玩弄的时候,陆吟雪控制不住发出了动情
的呻吟,她火辣性感的身体纠缠在许平的身上扭动着,小手竟然主动的脱下了那
款式性感的小内裤,迫不及待的以全裸的姿态献上她那不知道让多少男人遐想过
的身体。
两个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着,激烈的亲吻间许平控制不住上下其手,摸索着
她这成熟又让人疯狂的身体。陆吟雪是绝对的尤物,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段的火辣
都让人为之疯狂,许平被她热情的吻吻得有点发狂了,但还是保持着唯一一丝的
理智用密音入耳的手法刺激着旁边的朱可儿。
「别怕,你在那半边床怎么动你妈都看不见,你可以直接坐起来看。」
听到这话朱可儿混身一颤,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忍不住睁开了眼朝妈妈那看
去,对上了许平深含笑意的眼神时很是难为情。不过这时看见自己的身边赤条条
的妈妈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肉与肉的磨蹭与妈妈娇美的喘息声,这一切都让
朱可儿感觉小脑袋涨涨的有些接受不了。
朱可儿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不过这种偷窥又带着一些邪恶的刺激,让她
觉得呼吸急促难以克制。
为了在她面前好好表演一下,许平吻得陆吟雪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把她翻了个
身让她躺在了朱可儿的旁边,双手齐住抓住了她那饱满无比的豪乳使劲的揉了起
来,一手握不住的丰腴让人倍加的疯狂,陆吟雪意乱情迷间立刻发出了按耐不住
的呻吟,端庄的俏脸上满是情动的陶醉。
「宝贝,这样舒服吧!」许平一边揉着,一边低下头去含住那鲜艳的小乳头,
啧啧的舔拭着用舌头轻轻的按压,尤其是用力吸吮的时候陆吟雪的喘息声更急促
了。
她忍不住用双手抱住了许平的脑袋按在她的豪乳上,咬着下唇动情的呻吟着:
「老,老祖宗好坏啊……啊,舔得人家,麻麻的……」
陆吟雪本就媚骨天成,那娇吟浅唱,媚眼如丝的模样别说是许平看了欲火焚
身,就连身为女儿的朱可儿看了也感觉心神荡漾,虽然觉得这样很荒唐可身体却
是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邪恶的刺激作祟,她似乎很渴望看见妈妈的另一面。
许平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的丰满毫乳,舔着那雪白的美乳上尽是口水又种下
了一个个吻痕,这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抬起手来,继续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下
流的笑问着:「怎么样啊吟雪,是不是在女儿的旁边做爱感觉很是刺激?」
「没,没有。」如此羞耻的问题,陆吟雪肯定否认了,不过她脸上的潮红和
迷离却出卖了她,尽管这样做很是荒唐但不可否认这样也很刺激。
「没有?那我看看?」许平在她啊的一声声音中,一手探到了她不停交织的
双腿间,美丽无暇的阴户上已经是呢喃不堪。大手一捂上去就能感觉到大片的潮
热,手一拿起来掌心都被爱液覆盖着,许平忍不住哈哈的淫笑起来:「还说没有,
都这么湿了。」
陆吟雪羞得大窘,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后夹住了美腿,银牙小咬的模样似乎
是在撒娇一样,说是白眼还不如说是媚眼让人感觉更加的欲火焚身。
许平脑子里邪念作祟,忍不住兴奋的问:「吟雪,皇帝的身体一直不行,你
有需要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老祖宗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妾身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么?」陆吟
雪的面色一变,明显是想到了别的地方,小脸顿时有些忧伤,咬着牙说:「妾身
虽然是狼虎之年也有需要,但身为皇族贵妃亦是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曾有那污秽
苟合之事。与老祖宗之事虽是不伦,但却是妾身心甘情愿的,莫非是老祖宗现在
要嫌弃妾身非完臂之身?」
没想到她说得那么严重,而且脸色肃然颇有几分哀怨之色,许平知道她想多
了赶紧摇了摇头,双手揉起了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小嘴喘着声说:「我当然相
信你了,朕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插入你身体时的快感,那紧凑无比的热度宛如处子
之身,滋味消魂得朕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那您还说这些话作践人家。」陆吟雪很好哄,瞬间就娇喘连连,轻声
嗔道:「老祖宗您太坏了,怎么突然问这些羞人的事。」
「老祖宗就是觉得在你女儿的旁边干你很刺激,你不也一样,下边的水多得
和要诀堤一样。」许平咬着她的耳朵,淫笑着:「吟雪,小别胜新婚你要放开点
哦,上次在医学院的病房里老祖宗就想和你重温旧梦了,现在想想那些叛逆真是
该死。」
「啊……」这羞人的话瞬间撩起了陆吟雪的情欲,加之许平一直手口并用的
挑逗着她,心里深信着女儿已经熟睡的她终于抛却了矜持,娇喘着呢喃道:「臣
妾也很想老祖宗……想您第一次在露天之处与我交合的美妙,想念在老祖宗身下
高潮连连的美妙,只有是老祖宗才能让臣妾体会到当女人的妙处……」
「那你先和老祖宗说说,你是自己满足自己的?」许平忍不住把她抱了起来,
埋头在她的豪乳上,用牙齿轻轻的去咬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是,偶尔想了,就,就用手……」陆吟雪开始意乱情迷,虽然羞怯但还是
断断续续的轻吟着:「臣妾,有时候压力也大,用手,或者夹着被子……啊,老
祖宗,轻点,会咬坏的。」
「用手干什么,没听清楚。」许平淫贱的笑着,看着这万民景仰的尤物被自
己咬乳头咬得不停乱扭,这种玩弄的快感十分的剧烈。
「用手,就是自慰,自亵……」陆吟雪也是被挑逗得情动不堪,哭般的请喊
着:「不过那,那只是发泄一下而已,感觉很不好,没和老祖宗做爱那么舒服…
…」
没什么比从女人嘴里听见这样的话更让人兴奋,更何况喊出这话的时候陆吟
雪的小手已经伸到了许平的跨下抓住了巨大的龙根套弄起来,她美艳的小脸上满
是情欲的陶醉,抱含水雾的眼眸里尽是渴望和求欢的意味。
相信任何男人看着这样一个高贵的女人向你求欢的模样都会按耐不住,许平
也是差点就想直接提枪上马狠狠的享受她那火热无比的名器宝穴,不过看了看一
旁的朱可儿后许平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眼一尖看见了床头上有一件眼罩,瞬间
就邪念丛生有了怎么玩弄她的新主意。
「吟雪,老祖宗想先看看你自慰的样子。」许平咬了咬她的小乳头,陆吟雪
无力的娇哼着,羞嗔道:「老祖宗您就别作践臣妾了,有您在的话臣妾肯定会很
满足,干嘛要自慰……太羞人了。」
「我就是想看,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可以闭着眼睛不看我。」许平一边柔
声蜜语的哄着,一边把床头的眼罩拿来放在她的面前,笑吟吟的说:「只要看不
见的话就不会害羞了,朕很想欣赏一下吟雪骚媚入骨的模样……」
陆吟雪本就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这会许平的话又犹如魔音一样入耳,她根本
无法拒绝这磁性的声线和眼前这满是邪笑的脸,女为悦己者容的心念一作祟她红
着脸点了点头。许平一看顿时大喜过望,马上为她戴上了眼罩后慢慢的离开了一
点,喘着粗气说:「吟雪,现在开始朕先不碰你,朕要好好的欣赏你的妩媚妖娆
……」
视觉上一片漆黑,但身体的感觉似乎分外的敏感,即使这时候没了爱抚。但
陆吟雪却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着,那灼热无比的感觉似乎
有火在烧一样,颤抖的双腿间难以控制情欲的澎湃,子宫颤抖间爱液越发的澎湃。
女儿的床上,女儿就在旁边熟睡着,即使深信朱可儿不会醒。但这样的环境
还是让陆吟雪感觉紧张而又刺激,身为一个母亲的罪恶感又伴随着禁忌的快感,
让一向活在礼数与规矩的她体会到了一种青春叛逆般的冲动。
许平悄悄的挪了一下坐到了朱可儿的旁边,嘶着声诱惑说:「吟雪,先选择
一个你舒服的方式,坐着还是躺着,如果你是跪着的话没准朕欲火焚身难耐,会
将龙根赏赐给你品尝。」
这魔音让人奢淫堕落,陆吟雪仿佛能闻见那让人陶醉的男性气息,呼吸急促
间即使身子酥软但还是鬼使神差一样的挺直了身体,胸前一对豪乳摇曳间乳波臀
浪让人看着十分的冲动。她双腿分开的跪了起来,性感的肉体丰腴无比,这样的
姿势呈现在你面前加之她急促的喘息间小嘴似乎合不拢一样,让人恨不能第一时
间把龙根插到她嘴里享受一下那湿热无比的美妙。
「吟雪,当朕不存在,让自己身心全放开好好的享受知道么?」许平一边颤
着声说着,一边悄悄的看向朱可儿。
「坏蛋老祖宗,明明人家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却让人家做这么羞人的事。」
陆吟雪哭泣般的呻吟了一下,颤抖的玉手慢慢的覆盖上了自己饱满无比的一
双豪乳,轻轻的一揉就发出了低微的哼声。或许是这氛围太过刺激了,身体也变
得敏感起来,这轻轻的揉弄间已经是颤抖连连,当她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时更
是仰天哼了一声。
「对,就这样,更骚一点,骚得让老祖宗克制不住才好。」
许平说着话的同时呼吸粗重无比,忍不住拉住了被子猛的丢到了一边,身上
一凉朱可儿的小身体顿时蜷缩到一起。她已经略有潮红的小脸伴随着微细而又急
促的喘息,大眼睛惊慌的看着许平,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抚摸自己乳房的妈妈,
单纯的她此时一脸的震惊。
「老祖宗,臣妾还是觉得您的手摸着舒服,啊……」陆吟雪开始渐渐进入状
态,双手揉自己的乳房时更加有力了,那许平都一手无法掌握的饱满在她的小手
里揉得几乎变了形,视觉上的冲击分外的猛烈。
本来以战龙之水做一个幻觉,就算朱可儿坐起来看春戏陆吟雪也不会发觉,
不过这个眼罩的出现也是不错。最起码陆吟雪能更放开一些,而朱可儿也会有些
安全感,就算偷窥也不会被妈妈发现,更能明目张胆的欣赏妈妈在她面前的自慰。
「对,就这样揉,看着好刺激啊。」许平嘶着声一边回应着她,一边用密音
入耳的方式告诉朱可儿:「不想你妈妈发觉的话就不要反抗,老祖宗不喜欢太粗
暴,也不想在你妈妈的面前强暴你。」
这话让朱可儿瞠目结舌,此时的她如是只受惊吓的小鹿一样,满面不安的看
着一脸欲火的许平。柔软的大床上一边是在自慰的母亲,一边是在偷窥的女儿,
这样刺激的环境相信谁都会发疯,更何况母女花又都是这样让人无法自制的尤物。